孟行悠听他这个语气,像是跟束壹关系不错,跟着他往场馆外走,忍不住问:你认识束壹吗? 迟砚把吉他从琴包里抽出来,把吉他肩带调整了一下,背在身前。 孟行悠脱下校服扔在床上,笑着说:有你这么吹彩虹屁的吗?我还真不保证能拿国一,你做好打脸的准备吧。 孟行悠也愣住,低着头往前走,不知道说什么,想了半天,没有接茬,随口问道:你怎么突然回来了? 二人血书,晏今大大是什么神仙啊,会编剧会配音还会弹吉他,呜呜呜呜妈妈我爱他! 一开始参加竞赛的初衷,也不过是偏科太厉害,给自己准备一条后路而已。 孟行悠想起衣柜里还有一个贝雷帽,翻出来戴上,把额前刘海吹成了微卷,然后涂了个少女粉口红,背上斜跨小包,在镜子前转了一个圈,这才满意地对自己吹了声口哨。 孟行悠用创口贴包了一下继续弄,郑阿姨在旁边适当指点,最后三个菜的味道,竟然还不错。 早上醒来的时候, 衣服还是睡前的那一身,手机屏幕亮了一整夜,还停留在微博界面。 孟行悠沉默了快一分钟,阖了阖眼睛,心一横,说:这个人情我记着了,我一定找机会还给你,一码换一码,亲兄弟都要明算账,迟砚,你别劝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