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十一点多,大厦内陆陆续续有人走出,容隽又抬头看了一下办公楼层,估摸着应该是她公司的人终于得以下班,这才又一次拨打了她的电话。 没错,如果不是他横插一脚,那谢婉筠的家庭也许根本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模样,他的确是罪魁祸首。 乔唯一换好衣服,才又转头看向他,叹息一声之后道:今天晚上有时间的话,我们一起吃饭吧。 乔唯一瞬间僵了几分,连容隽也瞬间清醒了,转头一看,这才意识到两个人还在房间门口,连屋子都没进。 他又静默了片刻,才终于低低开口喊了一声:妈 容隽放开她,先走进卫生间去帮她调好水温,出来后又想起什么一般,打开了卧室里最高处的储物柜。 随后,那只碗放到了她面前,里面是一份似曾相识的银丝面。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,容隽蓦地站起身来,说:我还有个远程会议要开,要谈稍后再谈。 只要两个人不住在一起,那自然会少很多日常的矛盾,也会少很多吵架和争执的源头。 可是直到上了飞机,乔唯一才发现自己想的有多美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