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念一想,迟砚的号已经被她生气之下删了,估计他是用景宝的号发的。 在说这件事之前,迟砚已经做好了孟行悠会生气的心理准备,可他没想到她会生气到这个份上。 孟行悠跟被人从从头到脚破了一桶冰水似的,先是脑子蒙,然后怒火涌上来卡在嗓子眼,不上不下,不到哭的份上,但是笑也笑不出来。 迟砚牵着她往树荫下走,她内他外,阳光都落在他身上:啊,吃了点儿。 迟砚侧头看她,把她的不说话当成了默认,语气比刚才更加坚定:我学理,跟你一起。 孟行悠在旁边听了几耳朵,见家里上下没有一个人搭理自己,心里有点塞,努力加入他们的话题,说了句:夏桑姐又不是外人,你们搞得好像没见过她似的。 两人下楼往六班教室走,聊到分科, 陶可蔓顿了顿,说:悠悠你学理, 迟砚也学理吗? 孟行悠把眼泪鼻涕全往孟行舟衣服上擦,哽咽着说:这事儿事儿可大了孟行舟你这个神经病,为什么要去当兵,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啊。 孟行悠目光微动,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哭的冲动,她别过头,又倔又不服:不一样,你这是偷换概念。 蛋糕应该被吃掉才对,哥哥你为什么要亲它?你是舍不得吃还是觉得不好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