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忽然又道:明天晚上,这边有个慈善晚会邀请我出席,有没有兴趣陪我一起去? 从早上洗完澡看到她离开,到中午跟商业伙伴见面,再到晚上吃了什么、喝了几杯红酒,以及是什么时候回到老宅的,他事无巨细,一一交待得彻彻底底。 顾倾尔越想就越觉得恼恨,唯有将心头的恼恨通通化作唇齿间的力气,完完全全地加诸他身上! 只是她也不动,就那么安安静静地躺在被窝里,盯着头顶的帷幔,一躺就躺到了中午。 对一部戏剧而言,编剧是根基中的根基,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,你不知道吗?顾倾尔说。 他清俊温和的眉眼之间分明还带着几分迷离,却又忽地透出温暖明亮的神光来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傅城予却只是伸手将她纳入了怀中,低声道:没关系,我这里很热,很热你试试 两个人就这样在咖啡店里短暂相聚了一个多小时,傅城予便又忙自己的应酬去了,顾倾尔则照旧留下来忙自己的东西。 大概是因为以前最近这段时间,每一次她起床、每一次她回家,傅城予总是在的,以至于当她在家,而他竟然不在的时候,她竟会有一种空落落少了什么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