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分钟后,迟砚拿上书包走到后墙跟孟行悠碰头,后墙这边只有一盏路灯,现在夜深了什么都看不清,迟砚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前一照,喊了声:孟行悠? 迟砚被她逗笑,怕教室注意到,忍得有些辛苦,眼睛微微眯起来,眼神比头顶的月色还亮,还要温柔:好,我加油。 我逗你的,我没生气,只是觉得要是放鸽子的是我,你会是那个反应。 孟行舟和夏桑子打车到五中的时候,孟行悠刚下课五分钟,时间正好差不多。 孟行悠那条动态并没有对所有人可见,屏蔽了家里人特别是孟行舟,还有一些不熟的同学。 孟行悠眨了眨眼,眼睫毛扫到迟砚的下眼眶,有些痒,两个人都笑起来,她推了推迟砚,却全完反应,无奈道:你不要这么贪心。 迟砚站起来,看着熟睡的景宝,脑中略过孟行悠的影子,他心里一紧,酸劲涌上来几乎要把他压垮。 孟行悠抬头看她,不太懂他的意思:换什么角度? 有了迟砚来陪自己吃午饭,孟行悠被惩罚的阴郁心情一扫而空,连带着做事速度都快了一倍。 孟行舟险些被她带偏,眼神微眯, 仿佛有寒光透出来:是不是那个姓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