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是跟何琴矛盾激化,也不知她是怎么个脑回路,竟然在没人时,甩脸色说:不要以为玩玩苦肉计博得了我们州州的同情,就能坐稳沈家少夫人的位置。哼,有我在,休想!
沈宴州一直留意着她的表情,见她吃痛,伸手拽开了:妈,你小心点,晚晚的手还伤着。
不知情的老夫人看到了,扭头对刘妈说:这孩子,一下午手机不离手,我可看到了,是给宴州发短信呐。
于是,她拉着柜台小姐走到一边,神秘兮兮又带着点难以启齿的羞涩模样,低声说:那个是这样的我男盆友啊,有狐臭,嗯,味道很大的那种狐臭,所以需要一种味道超浓的香水,有推荐吗?
就像这幅画里的你,秋千上的天使,你在我心里,便是这样美好的存在。
沈景明准备去给她买药,姜晚听到了,忙挥手制止了:算了吧,你这张脸现在可出名了,你还准备再引发一次交通拥堵?
姜晚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,裙裳很宽松,显不出好身段,丝毫没有诱惑力。她抿着红唇,走来走去,想了一会,去找剪刀。奈何这么凶险的工具,卧室里没有。她找了半天,翻出来一个指甲钳。她用指甲钳去剪睡裙,质料单薄,好剪,一个缺口出来后,撕拉一声,开叉到大腿,连白色内内都若隐若现了。
姜晚也意外男人没有第一时间质问她和沈景明为何一同出国,而是询问她的伤,但意外之后,就觉得心里一阵甜。看来与那些子虚乌有的报道相比,在他心里,她的安全是最重要的。
姜晚心脏如擂鼓,一下下,震的胸腔疼。好热,好激动,好像快昏过去了。
昏沉沉间,她听到身旁老夫人的低喃声:怎么这个时候洗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