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娘唯恐天下不乱,赵大夫,听我一句话,救人是要紧,但你这药费可能就没地方收了。你看看地上那妇人,她能拿得出银子来?
张采萱心里一软,本身她也累得不行,让骄阳自己走几步她喘口气也好。
但是夜里巡逻,一夜三个人,一个多月就要轮一次。夜里巡逻之后,第二天是干不了活的。
张采萱有些呆滞,方才那两人的动作,如果不是夫妻,也太亲近了些。
前几次我们村被劫,都运气好的躲了过去,但如果真有下一次,我们应该怎么办?如果真有歹人夜里前来,我们还能不能躲过去?而且平心而论,这两次来的人,和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,都是灾民,但是我知道现在外头多了许多劫匪,他们都是手上沾了人命的。如果真的是他们到来,那我们村不过是一个月才轮一次而已,为了大家自身的性命,我觉得很有必要。
赵峻捂着肩膀,还扯出一抹笑,爹,我该打,您就是打死我,我也绝不哼一声。
秦肃凛没有异议, 起身端了托盘走了,半晌回来, 道:满树说, 戴斗篷那个人,拿了他的砍柴刀上山了。
赵峻见了,面色越发苦涩,哀求道:爹我从小是您养大的,我的性子您还不知道吗?她救过我,如果不是她,我就真的死了,我是真的要救她。
赵峻扑通跪下,跪在老大夫面前, 爹,是我错, 您别生气。
张采萱家不多,总共两百四十斤,秦肃凛跑了两趟就扛过去了。